在最近的一個星期六下午,正是巴黎時裝周高潮之時,Olivier Zahm,《Purple》雜志(半年一期,一本獨立孤傲的先鋒雜志)主編,與Venice和Piedmont王子,同時也是一名沖基金經理Emanuele Filiberto di Savoia一同坐在夢寐以求的控制室中。Emanuele的妻子,法國演員Clotilde Courau最近獲得意大利版“Dancing With Stars”之稱。
47歲的Zahm衣著隨意,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。一身標志性打扮——漆皮飛行夾克,緊身皮革或牛仔外套,更貼身的白色牛仔褲——作為他的“偽裝”。
擁有每期標價$35的《Purple》,以及極具個人風格,夸張裸露的攝影博客purple.com,曾經作為藝術評論家的Zahm,已然成為時尚界的半個名人了。他將自己比作在新聞界有著相似成就的Andy Warhol。酒店大亨André Balazs也是Zahm的眾粉絲之一,Balazs將他比作Playboy創始者Hugh Hefner?!八龅?,所出版的,正試圖融合的,都宣揚著他的信念,這一切都有著一種凝練的品質——一種歐式的睿智觀點,”Balazs說。Balazs多次出現在博客中的夜場畫廊Diary,他同意Zahm“西方文化中性欲觀彌漫的根源在于對其的壓制態度”的觀點。
以黑白攝影特色為主的Dairy,始于2009年,由跟隨著Zahm共同經歷著由眾多藝術家、社會名流,模特以及在他的雜志中頻頻出現的名人們一同維系的夢幻島——滿腔熱情得堅守著創作與性解放的思潮,并以許多女性的裸體肖像表達他們的思想。
“我在我的臥室里放著我的相機,它在我睡覺的時候陪伴著我。午餐時我也帶著它,”他說?!皬脑绲酵砦乙恢睅е业南鄼C,記錄著我所有的經歷?!?br>
“許多人認為他是個可鄙的性別歧視主義者,”《Purple》投稿人,同時也為Vogue.com拍攝照片的Rachel Chandler在一段采訪中說(去年夏天,Zahm與Balenciage設計師Natacha Ramsay分手后,發布了他拍攝的一組照片,片中他自己正抓住一個不知名的裸體棕色頭發的女人的發髻,這幅照片激怒了眾多女性),“她們不知道他有多么熱愛女性,”Chandler說,“比我碰到過的任何男人都喜歡”。
區別于其他時尚界,他說,“我,不做所謂安全的事?!彼终f到他的標志性臺詞:“我總在逼近極限?!彼麚炱鸬厣狭两鹕^盔,拉上他黑色皮靴,騎上黑金色Triumph摩托(他說他每年會買輛新的),嗚隆嗚隆得開走了。
《Purple》由Zahm和Elein Fleiss共同創辦于1992年,起初是以同時代藝術事件為核心的秘密愛好者雜志,之后慢慢演變成理想化的流行文化相冊,充滿了個性十足的攝影作品。最終發展成女性(偶爾為男性)裸體影集。他喜歡拍攝名人具有挑釁感的一面,許多看起來像是在一起玩鬧。
在Zahm的私人工作室,放著一個巨大的LV行李箱,一面折疊著的美國國旗,一個Terry Richardson的搖頭玩偶,一面巨大的鏡子以及一副寫著Jenny Holzer生存系列中的一句名言:“若你討厭窮人,那哪個國家能容得下你?”
在時尚秀間隙,兩杯vodka下肚,這位編輯開始說起自己對現代社會的觀點?!拔业臓敔斈棠虃兊纳瞽h境也比我們現在自由的多,雖然他們生活在種族、社會習俗這些壓力之下,他們內心卻更快樂?!?br>
“如今,我們沒有任何種族歧視,沒有習俗限制,我們相信自己是完全自由的。但所有我們所認為的都是善意的謊言,謊言背后是新的約束?!?br>
“幾乎所有人對自由的性生活感到恐懼,于是他們能做的只是邊上網邊手淫。這才是生活真正的不幸。如今幾乎沒人去電影院好好看場電影了?!盳ahm對于情感自由的觀點雖被一部分人嘲笑,但演員Paz de la Huerta卻認為Zahm能被譽為電影導演。他所拍攝的畫面,“是關于愛與自由,而且他并不遵從任何人的觀點來表達時尚?!?br>
Olivier Zahm出生在巴黎,父母親都是大學教授。Zahm原本和父親走一樣的路,在大學教授哲學。知道23歲那年,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希望成為一名藝術評論家。1989年,受Fleiss小姐邀請他如愿以償。同時,他們之間也開始了一段羅曼史,雖然歷時不長,但學術上的合作卻碩果累累。雖然之后Fleiss認為要在商場獲得利潤,必須要在藝術上妥協。她退出了公司,Zahm選擇堅持。
他花了3年時間,重建Purple。如今,雜志已到達60,000的發行量,Diary博客每天吸引著20,000訪問者。工作上,Zahm也有許多其他的目標。他希望在今年底,能發行雜志網絡版,費用還未確定。他還打算擴大Purple精品網站,并將Purple制作——Gaimari描述它為“諸多藝術家所翻譯的Purple藝術影像”——在明年兩月推向網絡。
最近,Zahm與相戀四年的女友分手。他在Diary說道,許多傳統的人會認為Natacha如此無情的離開我是對我們當初這種生活方式的報復,他們認為我是個不切實際的人。但如今,我的生活確是一團糟。但我希望我能快點恢復,給所有人帶來更多關于愛關于性的攝影作品。
在訪談中,Zahm樂觀的回應,“這也使很多人覺察到,我并不是個濫情且自戀的人,這也使我意識到,我能將自己更精彩的一面呈現給所有人,我不是一成不變?!?br>